第(1/3)页 ‘卢修斯……’ 君士坦丁十一世琢磨了半天,居然没从自己记忆和所知的历史里,寻思出太多的信息。 也许这个皇帝根本没有什么流传下来的功绩?这不合理啊,他居然可以在甫一现界之时直接逼退那位恺撒直属的大部队,这说明对方应该不可能是声名不显的庸俗人物呀? 有意思……! “再探,再报!” “是,陛下。” Assassin潜入阴影之中消失不见。 罗马特异点从者级别战力可以说是随着圣杯战争的出现而泛滥成灾,越是高位的将官,越是有机会通过圣杯的力量“一飞冲天”。 仅仅一滴“圣杯之滴”,就能跨越肉体凡胎的境界一窥传说史诗那些英雄的伟力! 所以随着罗马“高武时代”的到来,Assassin这种活跃于原本历史上的刺客职阶,反倒是作用不大了。 毕竟时代变了,大人。 现在的皇帝凌驾于从者之上,高官要员也可能是超人类,刺杀有个毛线用? 但Assassin用于刺探情报作为谍报或者特务人员,依旧是非常好用的一张牌,跟走其他职阶道路的人员相互配合,未必不能起到大用。 “这个罗马世界,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君士坦丁十一世隔着薄纱帘子远眺这间皇宫之外的东罗马首府繁华夜景,心中喟叹良多。 何曾几时,他作为历史上东罗马帝国的亡国之君,某种意义上罗马这一伟大的帝国传承就是断送在了他的手上。 在历史上君士坦丁十一世继承皇位的时候,原本偌大的东罗马帝国只剩下了君士坦丁堡以及周边的零星领土,近乎全盘陷入奥斯曼帝国的包围。而国内国库空虚,人口锐减至5万余人,为了解决经济问题,他甚至需要抵押皇室珠宝向威尼斯、热那亚借贷。 而对外,君士坦丁十一世试图向其他友邦联姻,试图让国内宗教(东正教)和西方的天主教合并,费尽手段来换取西方援助,然而全面失败,百般努力竟然只换来了少量的雇佣兵援助。 于是他将最后筹来的款项用作修缮城墙、布防海岸线上,同时整合军队亲临前线指挥,但最终有心救国、无力回天。他拒绝奥斯曼的劝降,在奥斯曼大军破城之时,亲赴前线作战而死,在位时间仅仅四年四个月。 这皇帝当得,可以说是比遥远东方在煤山歪脖子树上吊的那位还要悲惨许多了。 所以,许久之前,当发现自己被召唤到了故土上,而且还是处于先代罗马皇帝时代,然后还要和这些自己曾经崇敬的皇帝们发起圣杯战争的时候,他心情之复杂是真的难以言说。 为什么难以言说? 在于战斗的理由。 因为自己面对这些先代皇帝的时候,先天就弱了几筹,辉煌无比的罗马文明就亡在了他的手里,他面对其他皇帝的时候仿佛自带了一圈原罪的光环。 难不成自己要在开战之前先给几位先辈们道个歉谢个罪,使得自己麾下将士也跟着矮一头?那么自己有何脸面参与圣杯战争、向他们证明自己的能力并不弱小? 又或者,拒绝承认自己的罪过,强行辩驳后来的侵略者奥斯曼帝国也是一种罗马?那样的话,或许先代的大帝们不会因此而欣赏自己,反而会看轻自己。 君士坦丁十一世降临现界此方世界的千百种心情,最终化为了这一腔苦闷萦绕在心头,难以消解。 好在有那位女教皇救赎了当时的自己。 是她告诉近乎万念俱灰的自己,信仰和善爱乃是救赎世间苦难的良药。 既然没有了为复国而参战的理由,那就为受苦受难的万民和心中的信仰参战。 君士坦丁十一世既是位君王,也同样是信仰者,对于若安教皇传播十字教教义和发展信众的方法论深以为然。 这个时代十字教势力不昌,同时广袤的罗马帝国境内受压迫的奴隶数量何其多也,若能够以信仰和仁善举措博取民心,也一样是发展壮大的堂堂正道。 “君士坦丁陛下,您看起来又在思考什么烦忧了吗?” 恰巧此时,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红色披肩,头戴高冠手持权杖的女子步入宫殿。 “哦,没什么,只是‘第七位’的现界,让我不得不重视……若安冕下,听闻您不仅仅忙碌于传教,还在筹备‘宗教乐团’的事务,真是辛苦。” “传教不过是本分工作而已。”若安笑了笑。 第(1/3)页